秘书扶着颜雪薇向外走去。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他像从天而降似的，陡然就走来了她身边。
程万里闭嘴不说话了。
忽地，他站起身来，眸光已全然不在她身上了。
“我不想惹麻烦。”
“符媛儿，咱们来日方长。”于翎飞踏着高跟鞋，扭动着纤细的身枝离开。
符媛儿看了一眼时间，“我有一个半小时的短会，你就在这里等我，开完会我们去好不好？”
“你去不去？”程子同看向符媛儿。
符媛儿心头微叹，能在大清早弹这个曲子的，不是特别开心，就是伤心到极点。
接着又说，“你别说，让我猜猜。”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“你现在不说可以，等警察来了再说。”程子同冷下脸。
“那你推她了吗？”符妈妈问。
子吟懵懂的盯着符妈妈，像是不明白她在做什么。